两条花蛇像两条大花袄,
缠着我睡了一晌午;
没有人做梦,也没有人得道。
(坡上的葵花还没有结籽,
已嗅到浆液成熟的风暴)
花蛇像往常一样,
看了看后离开(似两位熟人,
恋恋不舍?)它知道
我这一会不会跟它论道,
一旁的松树也没来得及化成人。
附近小庙,似有人留宿。
(难道那泥菩萨现转身为人?)
远处小镇,智慧星星点点,
(难道他们一律清正廉雅?)
牡丹倒是牡丹了(蝴蝶人梦)。
又转眼,一头深色的豹子
对我又搂又抱(大约三个阳生
未相见?)豹子上的花纹
有些我认识,
我的瞌睡一直没有醒。
我盖着一件大花袄,
鼾睡就像替身,稀里糊涂。
清雅小舍不知有多久
没人进来;亦无朋友来信。
懵里懵懂以为有人要与自己论道。
(2005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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